身后其实也没有多少人,不过一个粗布老头,套着一件脏了好久的小蓝马褂,还有一个配着长剑的年轻人,但他的眼神犀利,目光好似就是剑,有些耐人寻味。
蓝马褂老头靠在那红漆柱子上,自顾自地喝着坛子酒,也看不出是哪种,就是他喝得不尽兴但很香,“确实是不错的一剑,破不了天但也不差了,比上官谦那家伙要强上不少。”
秦霄苦笑了一下,像是惋惜又像是解脱。
“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得到的机缘,这天绝够厉害的,连你都这么说了,如果不是有人逼得太紧,还真想救他一回啊。”
“生生死死,天底下不就那么回事儿嘛,何必自寻苦恼。”
秦霄望着某个方向,眼神中变得坚定和信念,“前辈,此言差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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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一世,总该有些盼头,生死不是界限,有些东西对我而言比生死更重要,所以我只是感慨,却无半点后悔。”
老头停了一下喝酒的动作,白了他一眼,“知道你们关系好,行了,可以回去了,后面的事儿都在你意料之中,有那小子应该够了。”
秦霄放下酒杯,掸了掸身上灰尘,也没打算收拾。
“嗯嗯,走吧,这地方不知道多久没人来了,真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