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兄弟我了吗?”
秦玉楼哑笑,双手背后,走了两步,“时兄真能说笑啊,相比时兄你,我秦某人哪里来的好事啊,还是你时门主潇洒啊。”
时阙上前真的亲兄弟般搭着秦玉楼的肩膀,小声说话:“哎,都是咱靖州城自己人,明人不说暗话,何必这样呢?大家都知道兄弟你可是得到了一尊玉佛,那可是天下都少有的好东西啊!怎么说,能不能也让兄弟我见识一下,省的别人天天说我是个大老粗,孤陋寡闻。”
秦玉楼表面上风轻云淡,丝毫不为之所动,直接打着哈哈,“时兄见笑了,也不知道是哪家不长眼的货色,跟哈巴狗似的到处乱叫,尽说些不着腔调的闲话。”
远在客栈里的风羽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都怀疑是不是着凉了。
秦玉楼把话说给时阙听的,眼神也在微微瞥着他,想要看他的脸色。心中暗讽:哼,继续装!平日里就不老实,演的到挺像那么回事。
时阙内心也是怒骂着:你这姓秦的死娘炮,还好意思上门来卖弄,平时断了你那么多的货,你也就这点出息了,那玉佛迟早会是我的!
各自打着小算盘的两人表面上和和气气,时阙还把秦玉楼留了下来,喝上一顿美酒。实则酒桌上,都在迂回翘着话,想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