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滚回去!任何人都不能超过这条线!”
这个飞头蛮像是在示威一样,吊着小男孩不放下,在所有人面前飞来晃去,示意着所有公寓住民的界限就在广场边的停车线上。
那些公寓居民们面对这一幕,都在沉默。
东瀛沦落为魔巢已经两个月,这六十天时间里,除了调查员们的零星抵抗,东瀛民众一切只是在默默忍受,他们似乎从一开始就被打断了脊梁,因为领袖这个国家的精神象征,那位伟大的神皇,已先一步成为恶魔,出卖了所有国民。
“放下我的儿子,我求你,把壱春放下!”小男孩的母亲哭着跪下,她太过惊恐以至于没注意自己的越线了。
于是她的哀求,激起了这只飞头蛮的凶性,它嘿嘿嘿的尖笑着,“卑贱的人类,你越线了!”
如此叫着, 飞头蛮猛得向内抽动自己的触手, 像是捕捉到猎物的食蝇草, 已经被吊在半空正因为窒息而陷入昏迷状态的小男孩,忽得浑身剧烈颤抖,紧接着一声‘喀嚓’的轻微响声, 这只飞头蛮的肉色触角中,就流下了红红白白的液体。
这些液体, 伴着飞头蛮张狂的笑声, 滴在被后方楼体神秘蓝色幽光染得仿佛梦幻之地的广场上。
一滴又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