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醉了,如果醉了,怎么还没有睡着,怎么大脑还在运行着,还能让她这样清晰的感受到疼痛,如果没醉,为什么,她觉得胃部喉咙都泛着辛辣的酒气,为什么头时而沉沉的。
“我眼瞎?”伴随着脚步声,一道低沉的男性嗓音响起来,“温惜,你上学的时候,老师没有说过,不能背后说人坏话吗?”
温惜缓缓的转过身,她背脊靠在栏杆上,看着来人。
她眯了眯眼睛,似乎是看不清楚一般,伸手梳理了一下额前被海风吹乱的长发,看着高大的男人走到自己面前,她打了一个酒嗝,“哦,没有学过,你们不都说了吗?我平时不上学,就知道出去找野……男人鬼混,还怎么听课啊。”
男人拧着眉,“温惜!”
陆卿寒几步走进,看着她此刻醉意迷离的样子,“说,这是假的。”
他宁愿相信是这些人故意编排她,故意污蔑她的。
“什么啊,什么假的真的?”温惜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哦,你说什么啊?”
她推了一下男人的胸口,根本推不动,她背脊靠在栏杆上,一身酒气的笑,“你是问,我有没有堕过胎吗??”她凑近了,看着陆卿寒,她的瞳仁依旧干净清澈,男人的黑眸深邃看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