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是怎么做？”
陆天龙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最后甚至有些声色俱厉。
“我……”
肖瑶艰难开口，却最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只是脸上闪过一丝苦笑，无比痛苦的轻轻摇头。
她心中认同陆天龙所说，无论宗离尘和陆天龙之间有多大的恩怨，可也有千百种方式去解决。
宗离尘却偏偏选择了这么一个方式，简直罪大恶极。
但是，宗离尘毕竟是幽灵一脉的长老，一直以来都给予肖瑶很大的帮助。
甚至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肖瑶子就是在宗离尘一点一点带大的。
民族大义重要，但师徒同样情深，让她现在非要做出选择，让她无比痛苦。
“好吧，我们暂时先不说这些了。”
陆天龙看着表情痛苦的肖瑶，思索一下开口道。
之前看的没错，这妞儿心地善良，现在处在两难的选择境地，如果真要这么一味的逼她，对她来说真的有些残忍。
毕竟她是在幽灵一脉之中长大，对幽灵一脉或者宗离尘都应该有很深的感情。
让她轻易背叛的话，根本不太现实，只能细水长流，一点点儿的引导。
“我们来继续写字吧，以前没事儿时候，我也喜欢写写画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