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白兄稍等,现在我就画一张肖像画给你看,岁命星首座交代绷带只有她能拆....我无能为力。”
微醉的金鳞不给白锦反应时间,伸手到怀里掏出一储物手镯,将桌面的食物移空出一角,将洁白宣纸往上一铺。
“来猴,替我研墨!”
金鳞抬手招来其中一只猴,掏出墨条和砚台推到猴儿面前:“研好一点,不要扫了大家的雅兴,以后我请你吃蕉。”
微醉的金鳞好似社交牛逼症般,失去往日话语精简结构,一说就一大段。
“喝!”
金鳞手握毛笔一点墨,就开始在宣纸上画起水墨画,一边作画,一边喝酒。
“有点东西.....”
白锦眼角微微抽搐,他看的出,金鳞懂琴棋书画的,水墨画起头很棒,不过随着酒量摄入浓度加深......
绘制的境和物线条变得笔直,像刀削斧凿出来的一样,真画的邦邦硬的。
唔....就好像以前看的港漫一样。白锦在心里吐槽一句,就不再看金鳞,准备看看祝扶这边喝的几分醉。
那么硬汉式的毕加索画风,导致白锦根本看不出金鳞得容貌。
有空看他画硬汉,倒不如去看看学宫红衣硬汉祝扶。
“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