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
虽然没看见人，但是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样。
“几位，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我......只是负责去收尸的而已，是谁动的手，我也不知道啊。”
话音刚落，文凡就感觉自己的大腿一凉。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腿上了多了一把匕首，血如泉涌。
“别叫，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坐在副驾驶的男人的一句话，让文凡立马闭上了嘴。
剧烈的疼痛感让文凡的脸色变得苍白一片，“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是什么人你不用知道，回答我刚刚说的话，废弃工厂死的那些人，是谁杀的？”
依旧是后排的那个男人，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
“我真的不知道，几位......”
话还没有说完，副驾驶男人一掌就拍在那一把插在他大腿上的匕首上。
“咔嚓！”
尖锐的匕首，穿过了他的大腿骨，将整条腿钉在了座椅上。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荡在车内。
鲜血像是不要钱一样的往外流。
“最后一次，说吧。”
坐在后排的男人再一次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