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么多做什么?咱们之间,应该用剑说话!”关山越的声音落下,他已经主动攻出。
杭天逸如今对剑圣的剑法,还有儒家至圣剑意理解都很透彻,在别人看来,关山越的剑法的确不错,但落在杭天逸的眼中,已经变得很平常。
他对付关山越,甚至不用大宝剑,都能够稳妥妥的胜利,但此时剑在手上,自然没有收剑用掌的道理。
大宝剑挥动,来来回回,与关山越拆了几招,他所处剑法,均是取剑招的变化,并没有施展剑意。
但就算是这般,关山越此时也招架不住,到第七招的时候,便被杭天逸一剑刺中肩膀,鲜血顿然飞溅而出。
关山越脸色狰狞,他明白在杭天逸的手上,只有拼命,方可活命。
此时他施展最强手段,长剑挥动,剑芒纵横交织,全是进攻的招数。
杭天逸看着这些繁复变化的剑招,眼神平静,大播间有一剑没一剑的挥动,透着一股自然写意的味道,三十招左右过后,杭天逸身子横移,从侧面出剑,又一剑穿透了关山越的手臂。
关山越发出一声惨叫,身子向后踉跄,脸色苍白得难以形容,此时他已经失去勇气信心与杭天逸一战。
心中有了畏惧,他这种人,连自己该有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