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韵菡眼眉如丝,“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这事,原来真的……很,不一样。”
“那现在该轮到我了吧?”路大平笑了,笑得很欢愉。
上辈子加起来,四十多年的压抑,一朝得到释放,整个身心,都是无比舒畅。
“嗯。”陈韵菡轻轻嗯了一声。
红炉帐暖,一夜良辰。
直到日上三杆,两人才起身洗漱。
舆洗室里,两人用柳条,蘸了椒盐,在刷牙。
这柳枝也忒不方便了,看来要找个时间,把牙刷给发明出来。
陈韵菡斜睥了路大平一眼,“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你可不要想,再撇下我。”
“哪能呢?我欢喜你还来不及呢!我就是在想,”路大平顿了顿,“这柳枝刷牙,太不方便了,我在想,怎么弄根牙刷。”
“当真?可不许骗我。”
“不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