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打过去。
“老蒋，你帮我个忙啊，我侄女......”
话还没说完，电话又挂了。
方南山的脸色，无比难看。
一连打了十多个电话，全都没人。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山林有远亲。
这些人都怕，和方南山沾上一点关系，和陈天选沾上一点关系。
否则，他们都会因为这件事，葬送前途。
方南山捏着电话，无奈的看着面前的刘春兰，说道：“对不起啊，春兰......找不到人帮我。”
“不过你放心，方糖是我侄女。哪怕我走破这鞋，我也要找到她。”
“你放心吧。”
刘春兰难受得心都在抽搐。
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
豪宅没了？
家没了。
女儿也没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陈天选啊。
“那个家伙，自己死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牵连其他人。”
黑夜寂寂。
今天的黑夜，比任何一个夜晚的黑夜，还要长。
喧闹之后是寂静。
宁城的人不知道，今天陈天选死是好还是坏。
川州的人，不知道。
北疆的人，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