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渗出丝丝血迹。
黄药师愣了一下,道:“什么,你是陆乘风的儿子?”双眼注视陆冠英好一会儿,点头道:“嗯,眉宇宽阔,面如冠玉,的确与乘风有几分相似。”伸手一佛,也不见两人间有任何的接触,陆冠英只觉一股大力将自己托住,不由自主站了起来。
“多谢祖师爷!”陆冠英心中更惊,虽是挺身站起,但兀自不敢抬胸,微微躬身,不敢有半点不敬。
黄药师摆手道:“无需客气,都是自家人。冠英,我与你父亲多年不见,也不知道你的父亲现在何处,他身子可还好?”
陆冠英抱拳道:“多谢祖师爷关心,家父现居太湖一带,闲时游山玩水品茶钓鱼,日子还算过得清闲。虽是如此,家父仍不忘祖师爷的教导,每
日勤练武功,半日也不敢耽误,因此年纪虽大,但身子骨日益强壮,总算是福寿安康。”
黄药师听了,似有所想,沉思了片刻,道:“为师当年一气之下错将乘风双腿打断,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莫急,总觉愧对了乘风。听你这么一说,既然乘风他现在安好,为师也就放心了。”
陆冠英点头道:“祖师爷不必自责,家父时常告诉我,说他能拜在您的门下,就已经是心满意足无比开心了,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