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精力,县太爷才答应绕你一命的唯一条件。’
“我听了,却不以为然,故意道:‘哦,那多谢师弟了。若非师弟为我运作许久,只怕我早已不在这个世上了。’左冷禅似听出我话中有话,急道:‘师兄这是何
意?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你我同门学艺亲如手足,你可别听人家乱说,调拨你我之间的感情呀。’
“我冷笑道:‘这是当然,自从我出事后,师弟的行为我都看在眼中。你鞍前马后上下打点,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真是辛苦你了。’左冷禅道:‘师兄言重了,你我既是师兄弟一场,我哪能不出力呢。只是可惜的是,师兄若是肯早点认罪,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哎。。。。。。’
“‘左冷禅!你少在这里装蒜。我之所以变成这样,你心中难道不比我清楚吗?’我尽量控制住情绪,不到最后那一刻绝不撕破嘴脸。左冷禅愣了半会,忽然呵呵笑了起来,道:‘韩湘水,看来你还不笨,原来你早有察觉了,但不知道是何时开始的?’
“我听他口气蛮横,知道自己所猜没错,忍气道:‘左冷禅,原来真是你。’摇头走至一旁,道:‘左冷禅,我知道你素有称霸武林的野心,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有所怀疑。你武功虽高,但江湖上比你厉害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