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舟听了,却是摇头否决“不然,那何掌门剑法虽高,但我看那少年武功却也不可小视。且不说何掌门手持宝剑
已是占了便宜,其一套剑法至今已使用大半,却仍是无法取胜。
“可见那少年武功之高,并不在何掌门之下。尤其是其一双肉掌,奇招百出,且掌风雄厚,这份功力只怕不在当世任何高手之下,若是要说其不敌何掌门,这话说得未免有些过早。”
他几人各抒已见,一时争论不休,各有看法。旁边宋远桥则是低头沉思,一语不发。
俞莲舟好奇,不禁问道“师兄,我见你似有所思,像是有什么心思,但不知你对此有何看法”
宋远桥略有迟疑,缓过神来,道“俞师弟,你刚才分析却是不错,我也表示赞同。可是我总觉得这其中有些地方不对,你不妨再仔细看看,有没有发觉那少年的招式好像在哪里看过,是不是觉得有些眼熟呢”
俞莲舟听了,不禁一愣,翘首望去,只看了片刻,却是惊道“嗯,师兄言之有理,那少年所使招式柔中带刚,刚柔并济,好像正是我武当三十六功功法。奇怪,他年纪轻轻,怎会我武当派的功夫。”
其余几人听了,均是吃了一惊,纷纷望去。看罢许久,均是对视互望,脸色大变。
张松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