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残喘,也不知道历经了多少磨难,才好容易逃出魔爪,终是大难不死。现在算起来的话,这种逃亡的日子也有一百七十多年了。”
赵渗说完,不禁是感触颇深,又是摇头又是叹气,诸如一切复杂的表情,尽皆展现在脸上。
姬丹知他
受了无尽委屈,在旁劝道:“阁下身世凄惨倒是让人同情,不过,但凡成大事者莫不是心狠手辣,否则,绝难成功。当年宋太宗之所以这样做倒也可以理解,因为若是换成了你,只怕你也会这样做,而且甚至有可能更甚。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赵渗听了,一阵摇头,苦笑道:“此言虽是有理,但并不能因此成为其对我等杀戮的正当理由。这些年来,若非我们小心翼翼,时时保持警惕,就算是我等有一百条命,只怕也难活到现在。
“不过,凡事都有好有坏,并不能说就不好。这些年来正是因其对我等的不停追杀,并且延续一代又一代,杀戮从来就没有中断过。才使得我们在逆境中变得更加坚强,并渐渐开始明白,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为此,我等忍辱负重,苦练内功,通过不断的磨练,和不惜使用重金招揽天下武学奇才,为我所用。也是工夫不负有心人,历经多年,终是建立了自己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