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唯唯若若又是一番奉承,随后,朝门外走去。
只是他两人心存顾忌,因此并不敢走快,每走一步,皆是动作迟钝,缓慢无比,如同慢动作一般。那门口离两人甚近,尽管如此,两人却是花了半天的工夫才好容易走到,接着踏出了门槛,从柳忆眼前消失。
柳忆见他两人离去,心中不禁好笑,暗自摇头。他经过连续的赶路,此时身心极是疲惫,拉过旁边一张椅子坐下歇息,不觉困意袭来,呵欠连连,不到片刻的工夫,竟是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柳忆忽是醒来。此时,天色已黑,窗外是一片漆黑。在房屋的桌子前,点燃了一盏油灯,将整个房内照得通亮。
房屋中一切摆设紧然有序,犹如当初来时一样,并无任何的改动。而在他的左侧却有一人坐在那儿,正看着自己。
“母亲!”房屋里灯光虽不是很亮,但柳忆仍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人正是柳青青,但见柳忆醒来,顿时喜上眉梢,望着其道:“嗯,忆儿,你醒了。刚才我见你睡得沉稳,所以没有打搅你。不过,我趁你熟睡之时,给你把了一下脉,看来你体内之毒已完全解除,这的确是一件高兴的事。”
柳忆点头道:“嗯,孩儿这趟孤山之行却是不枉此行,不仅解除了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