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母亲这话与叔父的教导几乎同出一辙。赵渗剑法虽强,但终究也有破绽,只有出其不意攻其无备,方有获胜的可能。”
想到这里,不禁点头,虚晃了一剑,挺剑直刺出去。这一剑却是平端无奇,极是简单,一剑刺去,并无半点的征兆。
赵渗料不到他有此一剑,脸色微变,急回剑横拨。柳忆并不收剑,手腕一抖,转而朝另一侧刺去,忽上忽下,快如闪电,也不知道去向何处。转眼间,已是绕过赵渗防守,径直又朝胸口刺到。
赵渗回防抵挡,岂知刚伸至一半,柳忆招式一变,那长剑已是没了踪影。便在惊诧之时,又见眼前寒光闪烁,一柄长剑朝自己双眼刺到。
“不好!”赵渗根本无暇回挡,当即连退了数步,身子飘向一丈之外。只是他身子还未站稳,柳忆长剑又是快速刺到,甚是神出鬼没,不知攻向何处。
赵渗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连挥剑抵挡,他毕竟乃剑术名家,遇事沉稳冷静。很快,稳定了情绪,将将自己平生所学一一使出,好容易一番拼斗,这才略有转机,勉强自保。但接下来的每一招,都令赵渗颇感头痛,对方就像自己的影子,紧跟不舍,任自己如何的抵挡,始终无法摆脱困境。
眼看数十招堪堪打完,赵渗已无先前那般的潇洒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