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望了他一眼,沉默了片刻,叹道:“唉,乔少侠观察入微,老夫佩服。实不相瞒,老夫与这二胡陪伴多年,早已是彼此融合,无法分割。
“刚才所唱曲调也是我经常拉的曲子,最是熟悉不过,也不
知道拉过多少次了。不过,此时此景更是感触颇多,因为就在刚才,老夫心中忽是想起一些事情来,以至于心情全无,所以停了下来。”
“哦,原来是这样。敢问莫大先生,那不知是何事,但闻其详。”乔征宇微微点头,望着莫大接着问道。
莫大沉思了片刻,接着道:“是这样的,想我五岳剑派同枝连理本是同根,早已是自家人了。本可相敬如宾,互敬互爱,那是何其的幸事,中原武林能像我们这样的实在不多。
“可凡事都不能如你所愿,偏偏有人就是不愿意这样相安无事,总是找些事情来破坏这原本美好的局面。老夫虽为这其中一份子,却是无力改变,为此,感到十分的无奈和心酸。”
乔征宇听了,心中思道:“这位莫大先生作为衡水派掌门,向来对五岳剑派联盟之事颇有微词。其为人低调,很少在众人面前发表意见,其实内心想法与我们一样,对左冷禅的行为颇是反感。”
想到这里,不禁点头又道:“哦,原来是这样,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