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痛,到后来就变成剧烈的山崩地裂般的疼痛,她脸色苍白,浑身冒着冷汗,从沙发上艰难爬到床上,孤单一人在家,她根本没有力气拿起电话寻求帮助。
她在床上呕吐,吐出褐色的液体,枕头和床单上发出阵阵酸臭。
从周一半夜到早上四点,她就这样忍受着疼痛,时而神智清楚,时而模糊,到最后,急救人员破门而入时,才发现她已经昏迷。
“好像是智能音箱报警系统。”
方明的语气非常生硬,似乎是有人给他添了麻烦,但又无处可以抱怨。
“本来应该是送到两公里外的京一大学附属医院,结果却送到这里。”
早上七点,时常是夜班医生最累的时候,方明捧着咖啡,一口口吞咽着。
“沐医生怎么会那么早来医院?”
“我是跑步经过,最近睡眠不好,早上起来跑步的时间越来越早。”
方明嘴角抽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笑。
“这个病人还是个著名的舞蹈演员吧。”方明问道。
“啊,这个我就不熟悉了啊,方医生真是艺术修养颇丰。”
方明抬了抬眉毛,脸色有些苍白,眼睛却仍是颇为明亮。
“曾经应该是入选过国家舞蹈团的,但是后来因为一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