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只能拖着疲惫的心和隐隐作痛的后背开车回到妈妈那。
另一边,楚思思和李潇潇聊了一个小时,等李潇潇回去之后,她垂头丧气地回到门诊室把和李潇潇交谈的内容原原本本告诉给沐春。
“做的很好啊,不知道说什么的话,听着就是了。”沐春这样鼓励道。
“这就是谈话治疗吧,可是她的情况我也不知道算是好一点还是差一点了。”
楚思思第一次亲自为治疗一位病人,心里比病人还紧张一百倍,坐在李潇潇对面,她的心跳一直都是咚咚咚的,还要小心不让李潇潇发现。
“我就对她说,我知道她很不容易。”
楚思思低头看着自己的笔记本,道。
“啊,这样是对的,按照楚教授的经验,就是慢慢陪伴他们释放情绪,渐渐适应生活。她有没有提起想要工作的事?”
听沐春这么一说,楚思思抬起头来,“老师怎么知道的?”
沐春想了想,喝了一口已经由热变得冰凉的咖啡,“如果要重新踏入社会,她应该到了会想到上班或者做些什么的时候,这是一个好的信号,下周你可以继续和她就工作问题深入讨论。”
“什么意思?下周还是我来治疗李潇潇吗?”
“是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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