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而没有获得帮助的人,人生永远都没有办法变好了。”
陶潜的话让人很难反驳,因为他的痛苦和绝望完全就在字里行间,在他紧锁的眉头和闪动着泪光的眼中。
天啊,他是那么脆弱和无助。
这件事情倒过来事实上是非常容易理解的,一个人因为知道自己要被截肢,从而惊慌、愤怒、痛苦,这个是可以理解的。然而这个人却因为不能截肢而愤怒,这件事情始终在正常人的思维中看起来是矛盾重重的。
布朗医生很有经验,靠着墙任由陶潜宣泄着情绪。
等到陶潜平静下来之后,布朗医生才拉着张文文离开房间。
布朗医生说,“这下真的是糊涂了,要是刘易斯教授在就好了,我现在根本不知道遇到了什么情况。我们去喝一杯吧,虽然是早上,但是,我真的想要喝上一杯。”
张文文点点头,曼谷这个地方想要在白天找杯酒喝也并不困难。
两人各要了一杯啤酒配上一大份玉米片。
布朗医生咕嘟咕嘟喝下半杯,张文文却一口都还没有喝。
“我真的觉得太难了,还好我们认认真真根据测试结果重新做了评估,因为他刚才的反应完全就不像是一个biid患者的反应。”布朗医生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