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跟她说过,不对,应该说她一句话也没有和我说过。我担心我甚至怀疑我可能曾经动手打过……”
这件事是李牧第一次来门诊的时候没有提到过的,沐春牢牢记在了心里。
“还有清洁阿姨,我一路上都在想,我是不是打过她,如果我能提前服药,就能控制这些事情了吧。”
李牧很沮丧,事实上他不仅仅想了自己是不是打过清洁阿姨,他甚至想到了是不是打过老婆秋桐,后者他完全不敢想象。
最近几次吵架之后,他都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一样,就好像断片。
但是李牧不敢问,虽然沐医生已经说了“家暴”两个字,但是这两个字无疑比“杀人”还要让李牧感到恐惧。
“去问问就好了呀。”沐春还是漫不经心地说。“其实是最好的办法,但是也是最不好的办法,前者是只要问问那个你担心伤害到的人就能知道事情核心部分,但是这件事情很多人都不敢做,要是敢这么做也就不会这么困扰了。”
李牧举手赞成沐春的话,但是仍然不代表事情有所改变,他的紧张并没有减少多少,只是愤怒稍稍平息了一些。
“为什么您不愿意给我一些药物呢,或者您这边是不是有这种药?”李牧自嘲地笑着,他自己也知道,这样和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