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麻烦。”周同胡言乱语。
“神经病。”戴兰骂了一声。
“方便问一下您一周去见周明多少次吗?”沐春将注意力集中在戴兰身上,暂时把周同放在一旁。
“我不一定的,我很忙,真的不一定,要生活,要赚钱,我要赚钱。”戴兰一连说了好多遍,生怕别人不相信一样。
不对,沐春意识到,这种急切是真实的,不是害怕他不相信所以无意识重复多遍,戴兰重复说要赚钱的时候,更像是在提醒了鼓励她自己。
“周明的胃里最后发现了什么东西你们清楚吗?”沐春问。
“不是结石吗?”周同又打了一个嗝。
戴兰叹了口气,“我其实也不清楚,据说是不小心吃下去了什么不消化的东西,闹到那么严重,真的是,不知道要耽误多少时间学习,我可不希望他以后像他爸爸那样没出息。”
说到这里戴兰的语气中已经不仅仅是愤怒和怨恨,似乎又有了一些别的东西。
沐春认为那是悲伤。
“你到底平时都给他吃些什么东西,周同,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怎么当爸爸啊。”戴兰想着想着又着急了,一着急又对着周同骂了起来。
她骂了很多,反反复复,却是有心无力。
从一开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