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下,比如一个有自杀倾向的抑郁病人,如果医院太远他可能就不想去了,大部分情况下那样的病人是不会跋涉十几公里去找一个身心科医生聊聊的。
也算是寒暄了几句,沐笑将一本笔记本和一个档案袋放到了沐春面前。
“这是什么?”沐春问。
“你看看是不是很眼熟?”沐笑端着咖啡说道。
沐春答应了一声后,先打开笔记本,褐色笔记本内密密麻麻记录了大量的笔记和案例,从字迹分析,这本笔记竟然大部分是由沐春自己书写的。
每一页的右侧都有一条浅浅的折横,折横旁边的笔迹不是沐春的,沐春猜测应该是沐笑的笔迹。
这是他们常用的记录方式,留一条五厘米左右的空白栏给对方添加注释和补充内容。
这本笔记本看上去有些陈旧,也许是大学时候就已经开始使用了。
沐春看了第一页上的内容,是关于强迫症的案例,第二页也是,第三页也是,第四页,第五页。
“这些都是”沐春抬头看了看沐笑,欲言又止。
“没事,想问什么都可以问,你的记忆也许还有缺失,或许我可以帮你一些忙。”沐笑回答。
“好的,谢谢沐笑。”沐春说完又继续将注意力集中在笔记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