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这不是我做的。
虽然否认着,但是李牧还是又心疼又不敢相信真的与自己无关,可是明明都没有机会在一起,怎么可能是他呢?
越想越不明白的李牧昏昏睡去,等到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九点。
他像只巨大的兔子一样跳下床,先进浴室看了一遍,的确味道还在,于是在另一间卧室的卫生间里洗簌完毕后套上运动裤和毛衣就往楼上走去。
叮咚叮咚叮咚。
一阵门铃声响后,一位20岁左右的年轻女孩打开了门。
“谁啊?”女孩看起来还没有睡醒。
李牧可管不了那么多,勉强压着怒气就把浴室里有漏水和味道的事情一口气说了出来,至于态度,李牧自己觉得还算客气。
“啊?漏水?不肯能啊。”女孩瞪着圆圆的眼睛对李牧说道。
“什么不可能?如果不是你们家漏水的话,那就是你们家卫生间下面的物业下水管漏水。”李牧说。
“不会吧,这房子9万一平方啊,不会那么粗制滥造吧,这才多少年,下水道就会漏水了?还比不上那些老公房了喽。”女孩不无刁蛮地抱怨起来。
这抱怨倒也在理,李牧索性也跟着一起抱怨了起来。
一通抱怨之后,女孩突然牢牢盯着李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