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能带来百分百的灾难。
选错一种治疗方式,没有用对自己更有保障的方式进行治疗,这本就是一件需要审度的事。
“一心在钢琴上也是一件好事,只担心比赛结束后”沐说了一半,没有继续说下去。
丁家俊也明白沐的意思,并且抱歉道,“当初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着让龚海去找你,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不过沐,原本我并不觉得你和龚海的父亲有什么地方长得像,但是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你们可能是很像的。”
半夜听到这样的话,不觉得毛骨悚然也就怪了,即使是沐也有些心慌。
站在窗外喝了一口水,路灯之下街道安安静静,香樟树的影子在外墙上变得又大又模糊。
两人又相互说了几句多多联系的话,才挂了电话。
周六早上六点,沐准时醒来,换上运动服,拉开窗帘,微微露出晨光的清晨,沐喝了一杯水加上一块全麦面包,走下楼去。
周五下午,沐完丰川第一监狱送来的材料后,给监狱那边的负责人打了电话,接电话的人非常感激沐周六就能到监狱去看看,沐心想那边应当是非常着急,于是答应早上九点就到。
跑完步后,沐回到家冲了个淋浴,倒了一杯咖啡,写了一些笔记,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