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事实上我也有相同的困扰。”沐春诚恳地说道。
周年面露惊讶,脑袋往前一冲,开口问道:“你们身心科医生也会有困扰?”
“准确地说,整个身心科工作都是有困扰的,这个说来话长,我们有机会再谈,接下来还是说一下潘广深的治疗吧,关于他的状况我有几点担忧,刚才已经向周处长说明了,初步的治疗方式也已经向两位说明,接下来的问题是,什么时候进行下一次治疗,根据我的推测,潘广深的情况应该还有会有反复和变化,仅仅今天一次的谈话是不够的,不过这件事还是要您这边决定,我说的是治疗计划的事。”沐春谦虚小心地说。
周年的确没有立刻回复沐春,既没有说按照沐医生的计划就行也没有表示不需要进一步治疗,只是说是不是要看看潘广深接下来的情况再做决定。
沐春不反对周年的这个建议,喝完杯子里剩下的小半杯水,沐春站了起来,向周年和洛杨道别。
“我先回去了,潘广深那边有什么情况可以随时和我联系,电话来医院找我都可以。另外,我是否可以进一步了解一下潘广深的情况,我可以自己去了解一些。”沐春谨慎地问。
“你是说潘广深入狱前的情况吗?”周年问。
沐春点了点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