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很好,我可以叫你沐春叔叔吗?我是说以后......因为小海再也不能叫你爸爸了,再也不能。”龚海眼眶通红,喉咙也变得沙哑。
窗外的光渐渐隐去,不知道谁打开了阳台和客厅的移门,窗帘飘动,冬日的风吹进客厅,粘附在龚海流着泪的脸上。
“当然可以的,我很希望可以成为小海的叔叔,和小海一起弹琴,虽然我不会小提琴。”沐春坦然说道。
“其实爸爸也不是很会。”龚海抬手擦掉眼泪,手还没放下,新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可我是一点也不会,也许我该去学学,但是小提琴可真的不容易。”
龚海一听,连忙摇头,“不要去学,你不需要学你不想学的乐器,爸爸当时是这么和我说的,最开始的时候他想让我和他一样练习小提琴,可是我好像不太喜欢,后来我听到了钢琴的声音,就热爱上了钢琴,爸爸没有强迫我一定要学小提,而是带我找他能找到的最好的老师教授我钢琴,一周又一周,一年又一年,刮风下雨从不间断陪我去上课,还有这台钢琴也是他送我的,他没有要求过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他说这是因为没有爱做不好任何事。”
听龚海说着这些话时,沐春似乎看见了龚一枫和龚海说话的场景,似乎看见龚一枫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