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和是不是洗澡没有特别的关联,因为并不是要洗澡才能洗头的,可以仅仅是洗头而没有洗澡。”
沐春的解释非常全面,张亥非常认同,并且有些气愤地表达了对邓琳这种欺骗行为的讨厌之情。
“不过,仍然可能是她真的觉得有人在偷窥,产生害怕情绪,然后报警,这种情绪上的恐惧和是否洗澡无关,问题在于为什么那么巧?”沐春说。
“还有,为什么周刚手上有邓琳的内衣,而周刚肯定是不可能进入宿舍的。”刘一明补充说道。
“总之从时间上来看,周刚肯定与偷窥这件事没有关系,至于偷内衣这个指控,等我们联系到另外两名报案的女生确认一下这些照片里是否有她们的衣服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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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沐春回到花园桥社区卫生中心的时候,发现楚思思正坐一号门诊室内,见到沐春回来,便问道:“老师是不是去警局了?”
沐春点头承认,“关于周刚的事,楚思思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到底是不是他?”
楚思思说话之时带着几分惊慌的神情,沐春换好白大褂后,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整个上午的太阳都毫无生气,临近过年的绕海的确冷的让人无精打采。
“你是问周刚是偷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