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安慰几句,沐春却问起了小兰平和大海的事。
“你是说他们的妥瑞氏症公益电影?”沐笑问道。
沐春点了点头,放下筷子问沐笑,这部电影拍摄进展还顺利吗?
沐笑从包里取出手机,开心地告诉沐春,“简直太伟大了,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两个孩子能把这件事做到这样完整的程度,我一开始还以为他们会简单的找到一些患者,然后做一些采访而已,但是他们竟然真的用了跟拍的那种纪录片拍摄方式,我看了一边第一遍剪辑后的版本,看哭了。”
说这话时,沐笑的眼睛红红的,似乎在饭店里就要落下泪来。
“别哭啊,你怎么那么脆弱了?”沐春安慰道。
“什么脆弱啊,是感动好不好,你自己看看。”
沐笑将视频打开交给沐春。
这个初期剪辑版时常竟然有一个多小时,沐春仅仅看完第一位患者的故事,他一个大男人都想要流泪。
“真的是太难了。”沐春靠在椅子上说道。
“是的,这个女孩,父母离异,和妈妈相依为命,读书时候被同学嘲笑,好不容易大专毕业想找一份工作,却屡屡被老板以你这样怪叫声,对公司的形象不是特别好,或者这样会影响其他同事工作为理由拒绝了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