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太多压力,所以耿梦才决心离婚。
对这个问题,张枚一直都没有答案,甚至可以说成了张枚的一个心病。
直到晚餐结束,张枚也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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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午七点,张枚和楚思思还有陈为为正在餐厅共进早餐,三人有说有笑,尤其是陈为为的心情特别愉悦,给楚思思讲了好几个法律上的笑话,楚思思听完笑了好久,陈为为还趁机问楚思思是不是考虑重新学法律啊。
律师工作有时候和身心科医生的工作也有些类似呢,我们也是要洞察人心的,全都少不了细致入微的观察。
“不,我不要,我已经决定做一名医生,温柔地对待所有人。”
“咳咳!”张枚咳嗽一声,“谁要你温柔对待所有人了,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温柔对待。”
“那么我呢?”
三人正说话间,刘一明走了进来。
“你现在进门都不用按门铃了吗?”楚思思放下牛奶,皱了皱眉头问道。
“张叔叔正好在花园里浇水,看到我来就让我进来了。”
刘一明打了个哈欠,看到桌上有一壶煮好的咖啡,眼睛都移不开了。
张枚看了看刘一明,双眼已经接近熊猫眼,想来他可能加了一晚上班直接从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