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鬼话呢?练习跳楼?这玩意能练习的吗?跳下去还能活?”男人没好气地回答,这会别说是跳楼了,他甚至都想不起来那个令他肝肠寸断,心如死灰的女人,可是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一切,他还在纠结为什么自己没能跳成。
“嗯,练习而已,你管我为什么要练习这个?这块场地是我从物业那里租来的,你要从这里跳下去可以,先给我500块钱。”
昏暗月色下,沐春伸出手,手掌朝上,一个讨要钱的姿势。
“什么?你这人想钱想疯了吧。”男人大喊。
“你这人想死想疯了吧,也不管是不是占用了别人的地方,也不管你真从这里跳下去以后我会被这里的物业老爷子骂死,物业老爷子还会因为工作偷懒而失业,老爷子家里条件不好,家里有个老太太瘫痪在床,有个女儿身患三种癌症,每个月治疗费三万多块钱,老爷子上个月被车撞了,膝盖碎了,对了,还有他的老婆啊上周脑梗送医院了,老爷子就靠这点收入,你要是就这么跳下去了,他失业,我可养不起。”
“什么?还有这么惨的人?你跟我开玩笑吧。”
“我不和你开玩笑,你上来的时候是不是有一扇铁门?这是钥匙,”沐春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朝男人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