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带喜悦地说:“订婚自然是需要的,一切必要的流程都不能少,何况这将是我和楚琳共同的回忆,等我们老的时候,一定会希望这样的回忆越多越好,可以一同回想。”
听宁涛这么一说,楚琳的脸色更好了些,沉浸在美好的期待之中,完全不像个病人。
“妈,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不用为了我……”
“不是为了你,你这个小丫头懂什么,结婚是你们两个人的事,但又不是这么简单,它涉及到的是两家人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还包括宁涛在律所的地位和他未来事业的发展,这些你不必了解,如果你天生是能吃这个苦的人,自然可以为家里多做一些,你天生体质孱弱,跟林妹妹似的,只好一辈子被人照顾。”
“妈,你别说了。”
对于一个身体健康的女孩说这些话,也许只是说她娇生惯养倒也没什么听不得,可楚琳不同,她最怕想到自己一辈子要被人照顾,最怕想到自己无法自理,就连上厕所这样简单的事都不能自己完成,如果是这样的生活,宁涛会接受吗?
楚琳不愿意想这些,以至于医生曾提起过的手术所带来的结果她抗拒着,逃避着不愿多想。
她把这一切无法控制又强行控制的情感和忍耐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