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鼠标，拿起手机，看到是厉霆晟的电话，一点也不意外，随意地解锁屏幕：“厉总，这么晚不会还有工作吧？”
许若晴的嗓音因为洗过澡的缘故，变得有些柔软。她晚上喝的桃子汁里有些酒精，更是让她的音调变得悠扬婉转。
厉霆晟正在解领带的手顿了一下，女人细嫩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他的喉结下意识地上下滚动了两下，复杂的情绪化为一句：“没有工作。”
许若晴被他逗笑了。
手机里除了有厉霆晟沉沉的呼吸声以外，似乎还有李安的声音：“厉总，已经调查好了。”
许若晴笑了一下：“厉总，我听到了李安的声音，似乎你们还有事要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