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成瘾。
嗜好几乎没有，与朋友去私人会所玩的那些棋牌，也不过是偶尔的消遣。
厉霆晟甚至以为自己这辈子大概不会有什么会让自己上瘾的东西。
后来，有个人出现了。
厉霆晟解开自己的衬衣扣，露出结实的胸膛。
拿起酒杯，倒了一杯威士忌，抿了一口后，没有直接回答许若晴的问题。
“以前站在我对立面的人，下场都很惨。”
厉霆晟的语气很平淡，似乎在讲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
许若晴：“我知道。”
厉霆晟挑眉，仅仅一个表情，许若晴就明白他想问什么。
“九儿与我说过。”她眨了下眸，无辜解释。
厉霆晟嗤笑：“小骗子。”
许若晴说谎的时候，有一些小动作，相处久了，厉霆晟就记住了。
床上的女人红唇轻抿，没有出声。
厉霆晟放下酒杯，哑着嗓音，深邃的眸子看着她：“如果你站在我的对立面的话——”
许若晴的呼吸几乎停止。
她既期待，又惶恐。
厉霆晟自嘲地笑了一声。
“如果你站在我的对立面，你也会安然无恙。”
于他而言，眼前的女人是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