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大脑里一片空白。
只要闭上眼，就会想起那天厉霆晟在书房里说的话。
他不需要为她那么拼命，如果是范城非要她命的话，大不了她就回巴黎，再也不会临川。
去他妈的报仇，她不报了还不行吗？
没有什么比厉霆晟的生命对她而言更重要的。
苏九儿轻轻地拍着许若晴的背：“难受的话就哭出来，哭出来就会好受一些。”
许若晴紧紧地咬着嘴唇，倔强地硬是没有哭出来。
“算了，我打电话问问沈谦。他和厉霆晟是好朋友，如果厉霆晟真的要去作死，他肯定知情。”
苏九儿拿起手机，拨通沈谦的电话。
嘟嘟嘟——
盲音。
苏九儿愣了一下，又拨通另一个沈谦的手机号码。
依旧还是盲音。
苏九儿终于意识到，要出事了。
......
临川的码头。
夜色很沉，空中只有一轮明月，几乎看不到什么星星。
厉霆晟穿着西装，一脸冷清地望着不远处正在交易毒品的范城与他的下属。
最近几日，范城位于临川的所有据点，全部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