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胃部迅速的起了反应,抗议的绞痛了起来。
    周嘉容拧着眉头,仰面躺下在沙发上,手指因胃痛一抖,酒杯就从虚虚勾着的指尖滚落下去,无声的掉落在地毯上。
    半晌后,他适应了下被酒精些微迷醉的脑子,胃痛似乎也消失了。
    周嘉容睁开冷戾的桃花眸,冷眼扫过去,“你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向我汇报?”
    心腹默默地小心瞥了眼手表。
    已经一个小时了。
    周少才想起正事。
    唉。
    “是的,周少,事情是这样的。”心腹凑近他耳畔,低语了几句。
    周嘉容眉头蓦地上挑,缓缓直起上半身,“哦?带着血迹的纱布?许若依房间里藏着这东西干嘛?谁受伤了?”
    “属下观察,这几天吴磊鲜少出来行动,偶尔出来一两次,走路时间都不超过三分钟,属下怀疑是吴磊受伤,许若依帮他包扎,那些带血的纱布也是她帮着吴磊藏着,准备自己偷偷扔掉的。反正总不能是许若依这个女人到了特殊日子,还用纱布当那种东西用吧?”
    心腹嘴角闪过一丝轻蔑的笑意。
    “呵,那倒是。”周嘉容应和一句,眼尾突然勾起戾气,“去,把吴磊给我带过来。”
    他这次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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