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啊，很清楚他们最害怕、最能让他们痛苦的是什么东西。
“你和你的爷爷真的很像，厉霆晟。”
“当年，你的爷爷也是用这种无情的语气让黑道上的人杀了姜家的人的。”
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想起那个男人说的每一句话。
无论是哪一句，都直接刺入她的心脏。
手里捏着的手机嗡嗡的响了起来，许若晴挣扎了许久，终于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手机。
是他打来的。
沉默了片刻后，她颓败的将手机放到一旁。
又过了一会儿，手机的铃声熄灭了。
但是对方却很固执，没有多久又拨了过来。
坐在前面开车的李佳涵见状，泛起愁容。估计打电话过来的是厉霆晟吧？看来他还挺关心老大的。
想了想，李佳涵轻轻的说：“许姐，你要不接下电话？”
说完之后，感觉自己有点唐突，毕竟是人家的私事。
“不好意思，小涵。”出乎李佳涵意料的是，许若晴并没有生气。她拿起手机，在接起电话之前，朝她笑了笑，“让你担心了。”
是啊，都是成年人，有什么说不开的？
姓江的那个老狐狸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