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瓣的贝齿,露出一丝信赖的笑意。
明艳的小脸甚至有些害羞的红色。
“厉霆晟,你说的话我记住了。我知道你能办到这件事,但我还需要从长计议。”
男人能承诺这句话,她已经很感动。可这本来就不是他的责任,他没有义务帮她。
所以,她婉言拒绝了。
许若晴抱着沙发上的软枕,神色有些迷离,“我需要你帮我的时候,一定不会不开口,但现在,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弄清楚,譬如,当初我爸妈为什么不追责?他们明明知道是江玺庭的父亲窃取配方,为什么还是放过了他......”
二十多年前的事情都湮没在历史的尘埃里,她还需要一一找到当年的知情人,再详细佐证。
许若晴的小脸上泛起轻愁。
要找到二十多年前的知情人有多难!她心底清楚。
厉霆晟看着身旁的女人,身形慵懒的往后靠着,搭在沙发扶手上的修长手指轻轻拂过女人落在肩头的长卷发。
他手指捻了她一小束头发,在手指上卷着玩儿,一边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只有江玺庭的父亲是活在这世上对当年香水配方盗窃案唯一的知情人了,而他又对我们当初不愿意让他保释他唯一的儿子江玺庭怨恨于心!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