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姜清婉的问题有些突然，每一家做菜时都会有自己的心得跟小妙招。
但不过她第一次遇到和姜家一样的做法。
她之前还一度认为在自己有生之年，再也不会尝到这种味道了。
“是我母亲教给我的。”
许若晴把王妈的称呼换成了母亲，虽然她眼下还不清楚姜清婉这种反应是什么原因，但开口说话一定要越妥善越好。
她皱着眉头，打量着姜清婉的反应，在她眼里看到的不仅仅有惊讶，还有一种复杂的情绪。
这只是一道很家常的皮蛋瘦肉粥而已，为什么姜清婉的反应会这么大？
就在许若晴思量不解的时候，姜清婉开口道：“你做的这碗粥，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人，他也是用这种办法熬粥的，我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吃到过了。”
故人？
王妈？
许若晴的眉间皱得越来越深，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王妈肯定认识眼前的这个女人。
而且当年陆鄞寒也跟姜家事变有一定的关系，难道说这个女人也是姜家人？
但是又怎么可能。
族谱上现在还活着的人就只有她和王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