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语无伦次道,“我不是故意的,也没有,我,你,只是哥哥,对不起……”
“滚!”
何意阳现在只觉得自己狼狈得不像话,加上是男人都不能忍的疼痛,脾气蹭蹭蹭的往上涨。
“意阳哥哥?”阮萌萌难以置信的杏眼圆睁。
“走开,以后离我三米远!”
阮萌萌揪着裙子,眼眶通红,眼泪唰的一下像打开的水龙头,无声的抽咽着哭泣。
她怔怔的盯着那双嫌弃的愠怒眼睛,扭头咬着手背上的肉肉,忍住碍人烦的哭声,走了。
何意阳缓了好一会儿,捡起地上的盒子,恼道:“见鬼的剃须刀,砸得好疼。”
啪的一声,他反手不解气的仍在地上。眼角余光瞄见地板上的点点红渍,和微不可见的小石子……
何意阳脊背一僵,猛的冲到对面。
“阮萌萌,你开门!阮萌萌!”
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声,他掏出手机准备拨号,脑海里想起几分钟前自己干的事,和阮萌萌无辜杏眼里的泪水,怎么也没勇气按下。
他狠狠的砸了一下大门,“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