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的脸色带着病态的苍白,额头因为先前的针灸出了很多的汗,看起来病怏怏的十分可怜。
她心下生出几分怜悯之意,却并不好开口做些什么,等和着皇帝与容晏一块离了太女的东宫,那边查太女中毒事件的官员也把结果摊开来了:“是流玉宫的琦君的宫侍下的毒手,据说当时有宫人看到他进过御膳房,还鬼鬼祟祟的样子。”
那宫侍的被押住他来的宫女像丢麻袋一般丢在台阶上,等一抬头见了容瑾,他就拼命地磕头起来,口中还连声呼喊:“不是奴才不是奴才,奴才放的只是巴豆,只是想着让殿下吃点苦头,绝对没有放毒`药!那毒药不是我放的,陛下饶命啊,大人饶命!”
容瑾一向和煦的脸上看不到半点怜悯之心,直到那奴才磕得台阶上到处鲜血她才冷声询问:“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她可不认为就这么个奴才敢大胆包天的去害太女。
那宫侍一面磕头一面呜呜咽咽的,“是琦君,是琦君指使小的干的,奴才的家人的命都攥在琦君的手里,他说是为了报复太女伤了他的仇,琦君……琦君他还说殿下把他的孩子给撞没了,自然要用命来还。陛下明鉴啊,奴才也是被逼得,还请陛下救出我被琦君抓住的家人!”
“狗奴才!”容瑾怒从心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