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项桓说了声“就来”,抬脚便要走。
宛遥这才回过味儿,忙放下一堆药草往前追,“你去哪儿?”
他只好停住,边系衣带边回答,“喝酒。”
“你有伤在身还喝酒?”
“又不是弱不禁风,喝点酒怎么了。”项桓嫌她麻烦,走了几步又想到什么,转过身打算拉她下水,“你要不要一块儿去?”
宛遥愣了下。
大魏的夜里有宵禁,晚上出门喝酒的不是达官显贵就是江湖宵小,总之皆非善类。自打项桓去边关吃沙子以后,她从良多年,已许久不干这般出格的事,当下犹豫道:“我就……不去了。”
坊墙高处的大头很适时地替项桓接话,“不打紧,一会儿我们送你回来。”
“算了算了。”瞧她为难,项桓摇头道,“你自己早点回家,我走了。”
“哦……”
他闻言也不再逗留,用剩下的巾子将手一擦,翻身跃过墙,干脆利落地上了街。
大头跟在他后面,又好奇地看了几眼。幽静的巷子中,那抹纤细的影子正在收拾余下的残局,他内里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忙蹦上前,神秘道:“这姑娘谁啊,你媳妇儿?”
“怎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