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项桓轻轻咬牙,撕下另一条烧鹅腿塞到她手里,“明明晚上没少吃,到这会儿抢什么食……你就在边上看着?”
“也不是。”宛遥拿着那条鹅腿心虚地替自己辩解,“我还替你挡了一下。”就是没挡住。
他大概是没信,别过脸笑了声,端起渐冷的肉汤润嗓子,三两口对付那只残废的鹅。
烧鹅骨肉相连,酥脆的味道顺着手里的腿冒上来,宛遥却把玩似的拿在手里打转,低眉迟疑了很久才问他:“那最后怎么处理,项伯伯有同你说吗?”
他举重若轻地答复:“他想让我上门去给姓梁的道歉。”话音刚落就哼道,“简直做梦。”
宛遥指尖稍顿,良久都不见下文。
隐约觉出周围忽然的寂静,项桓蓦一抬头,刚舒展的眉宇再度拧了回去,唇边的肌肉微微动了下,“你那是什么表情,你是不是也认为我做错了?”
“我不是觉得你做错了……”宛遥陪着小心,斟酌道,“只是有很多事,也并非要用打架来解决……”
她已经尽量委婉,项桓仍旧不出意外地黑了脸,“好,那你说,我要是不动手,该怎么解决?”
“……这个,我还没想出来。”真想出来她何必被梁华的人追得满大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