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怪乎自家老爷不喜欢那个小子。
这好容易才掰正的闺女,短短两天又被他带坏了,项府简直是京城最大的黑染缸。
宛遥垂首反省了片刻,很快又难得正色地扬起脸,“放他一个人去照顾梁公子,肯定会出事的。”
“那与你何干啊?”宛夫人不以为意,“他要出事那也是他自己不对,人家爹妈都不管,你何必上赶着去惹一身腥。”
“项桓已经没有娘了。”宛遥突然出声打断道,“他身边连一个能好好劝他的人都没有了。我若不管他,我若不管他……就不会有人管他了!”
宛夫人听得一怔,她站在她面前质问,“爹和项世伯相看两生厌,同项桓又没关系,你们上一辈不好,何必非得拉上他呢?”
“他明明什么也没做。”
趁母亲愣神之际,宛遥已低头从身边绕了过去。
*
瞒着宛经历擅作这个主张算是先斩后奏了,但比起她爹发火,说动项桓反而是件更为麻烦的事。
他挨过刀子受过军棍,整个虎豹骑小惩大诫的担当,几时接到过这种莫名其妙地惩罚。然而圣旨难违,军令如山,宛遥磨破了嘴皮子才把这位爷准备带出门的雪牙枪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