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血色。
“你怎么了?”她颤着声音。
“每个月的亲戚。”
叶茜有气无力,右手还在底下捂着肚子。
上完了上午两节课,阮心帮她打来热水,可看上去还是没有好转,叶茜一直皱着眉头趴在桌子上不起来。
“茜茜,要不你先回家吧?”
叶茜摆摆手。
“看见没有,这才叫女的。”林深说。
阮心看了他一眼。
他接着说:“哪像你啊,天天生龙活虎。像你这种,没经历过姨妈痛的人,根本算不得女的。”
阮心瞪着他。
人要是有嘴贱这个毛病,还真是难改。
可是。
这也不怪她啊,她就是从来都不疼。
别的女孩子每个月来亲戚的时候,都疼得死去活来,病弱娇楚惹人怜。
一到她阮心,就丝毫没感觉,除了不能大幅度蹦跳,其他该干嘛干嘛。
嘟嘟囔囔“不疼也有罪”,阮心把生字本掏出来,开始做作业。
林深本来以为这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