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哇地一声抱住君泠崖的后背,泪水盈盈滚落在冰冷的背上,灼得他的背如火般燃烧,“是我不好,是我害你受伤的,我坏我坏。”
君泠崖摸不准她这一出哭戏的表演内容,忍着剧痛拍了拍她的手,艰涩地道:“与你无关,是我无能。”
“对不住,对不住……”她哭得肝肠寸断,如果她坚强点,如果她像坏豆腐那样厉害,坏豆腐就不会受伤,身体不会坏掉。
“不关你事。上药吧。”
君泠崖实在没力气去哄她,她抽抽搭搭地止住了泪水,乖乖地帮他上完了药,将金疮药交还给君泠崖,她又呜呜地扑倒在君泠崖怀里,诉说着自己的无能。
君泠崖苦涩地看着她的脸,她在说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现在就是一种不能随便丢下她的意识,在支撑着他残破不堪的身体。
“阿千,趁那些杀手未赶来,快歇息,补充体力。”
“那你呢?你受了伤,流了好多好多血,你也要睡觉觉。”
“我得守着,”君泠崖眉头微蹙,见她还不依不饶地想反驳,回道,“你先歇,你醒来后换我歇。”
“好哇好哇,”李千落高兴地点点头,“你不许乱走,你要在这里陪我哦。”
君泠崖没有正面回答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