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丫头还有感觉,他转着手里的杯子,杯中的水发出清越的声音,他低头叹息,无奈的语气:“以往应酬时别人都是带着太太,我都是带着秘书,我可真是羡慕他们,不过现在我也不用羡慕其他人了。”
话里带着几分委屈,乔希觉得这人狡猾极了,避重就轻,下意识问道:“秘书?可我看你们都贴在一起了。”
宋誉眯着眼睛回忆了一下,随后笑了笑,蹲下来了,和坐在沙发上的乔希平视,乔希不适应,偏过头,可又被他挑着下巴强迫对视,他语气郑重道:“乔希,我不擅长解释,懂我的人自然懂,不懂我的人我也不需要解释,所以,今天的话我只说一遍,我不是花心的人,也不是玩弄别人感情的人。诚然,我们的婚姻最初就和儿戏一般,但我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想和你过一辈子的,我会努力做一个好丈夫,以后我也会是个好父亲,乔希你懂吗?”
懂吗?她点点头,表情有些愣怔,好像一时无法消化,宋誉无奈一笑,像摸孩子似的摸摸她的头发:“那天,她的衣服后面撕开了,所以,你看过来时我刚好是在给她披外套。”
这句话乔希懂了,她略加回忆,赫然发现,那天的宋誉确实是将西装披在那个女孩身上,只是,后来他再次出现时,又是西装革履的完美形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