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多说,说不愿嫁于周宇鹤吧,这当街被抱了个满怀,她如何敢说?
别说他人会拿名声说事儿,更会说她不知好歹,居然嫌弃东周五皇子。
若她愿意呢,这又中了宁夏的计了,宁夏那话是在说着田曼羽没运气,却也在说着,这姐妹二人心思够狠,居然用这般危险的法子来谋富贵。
所以,这会儿田曼云什么也不能说,只能老老实实的坐着,任由宁夏说那难听的话。
这头二人说着话,另一头,宇文瑾派去查事儿的人回来了,于他耳边说道:“这田小姐,是给谢雅容办事儿的人。”
这句话,听的宇文瑾心中一动,再次看向几人时,便是明白了宁夏此举的意思了。
那一晚在河中,谢雅容那番话,不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来时该查的,也查的差不多了,只是不知,谢雅容准备利用这田家小姐做什么?
田家小姐是谢雅容的人,庄映寒却借机将人塞给周宇鹤,莫不是,这人是冲着他来的?
想想那一晚谢雅容的话,宇文瑾便越发觉得这可能性极强;谢雅容在摄政王那里失了势,庄映寒又坏了她的名声,她要报仇,今日却又栽在了庄映寒手里。
若只是两个女人之间的争斗,便是乏味的很;可这争斗若是牵扯到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