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今日他邀请大家去游河也是情理之中。”
“虽说情理如此,只是我总觉得心中难安,宇文瑾跟个妖怪似的在一旁瞧着别人的动作,也不知他这次会不会做手脚?”
与宇文瑾对上,那是迟早的事;对那人,她实在是生不出好感来。
只是寒王邀请大家明日游河,也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做手脚?
“放心,一切有我。”
北宫逸轩安慰着,宁夏暖暖一笑。
是啊,一切有他;她宁愿是自己想的太多,杞人忧天。
后日便是冬狩,所有的一切,都在后日见分晓,只希望明日不要出茬子才好。
宁夏那份担忧,在次日清晨,看到谢雅容和北宫荣轩赫然在受邀之列时,不由扩大。
渣男不是应该卧床吗?他跑来凑什么热闹?他那伤不要紧了?
瞧着那面具遮了半边脸的北宫荣轩,二人目光对上,北宫荣轩也未曾与她多说一字,抬步便上了马车。
北宫荣轩上了马车,那谢雅容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虽是只过了一晚,可今日的谢雅容,却是与昨日的相去甚远;微肿的眼,只是扫一了眼众人,便立马垂下;平日挽得一丝不苟的长发,今日竟是剪下一片碎发,挡了饱满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