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方童目光一沉,将挡路的冬沁给推开:“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准备热水!”
整个人没脑子!没看到都伤成这样了?还犯什么糊涂?
直到方晓将人扶了进去,冬沁这才回过神来,匆匆忙忙的朝柴房跑去。
听到动静的昊焱出来,就看到门口那碎碗,不由的一声呻吟,双手悟了脸。
这是今天摔坏的第十一个碗了,这次又没惹她,她又摔什么碗?摔起兴子了?
无语的将碎碗给捡起来丢到娄子里,正在考虑着该怎么跟主子说,以后都不要跟这女子一起办事儿时,就见着主子提着药箱,跟阵儿风似的闪进了屋子里。
“这都是怎么了?”
今日留在宫中,昊焱真是被冬沁给气的七窍生烟,就差没失手将那不消停的女人给掐死了;如今不明就里的人,自然是不知道自家夫人重伤之事。
将宁夏扶着躺上软塌之后,方晓帮着冬沁打来热水,而后急急忙忙去煎药。
“蝉儿乖,别睡,先将药服下。”
受了寒,又受了伤,再加上心中郁结,这一路上身子便是烧的厉害。
见她昏昏沉沉的没什么意识时,北宫逸轩将那药喂到她口,这才含了一口温水,助她将药咽下。
将那身衣裳脱下之